滴水观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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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花夕拾宏达东方学子心灵成长札记二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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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花夕拾—拾取片刻点滴感动

旅程

小女初长成

任尔东西南北风

千磨万击还坚劲

立根原在破岩中

咬定青山不放松

王乃钧:

我父母一直很忙,在我童年生活中出现最多的身影便是我爷爷,小时候与爷爷相处的一幕幕至今仍浮现在我眼前。

我会写的第一个字,同大多数人一样,便是“人”。在胡同深处的一间老院子里,灯光略显昏暗的书房中一位年将花甲的老人坐在书桌前的木椅上,怀里是她的小孙女——我。爷爷用他那宽大而又粗糙的手握着我的手,大与小,黑与白,泾渭分明却又异常和谐。我的手颇为艰难的握着笔,而爷爷就为我调整好握笔的姿势。准备就绪后,爷爷便用他宽厚而温暖的手带我写出了我人生中写的第一个字“人”。一撇一捺,“人”是如此简单,可却含义颇深。爷爷耐心的对我说:“上要“顶天”,下要“立地”。写字如此,做人亦如此。虽然你是一个小女孩,但也不能不知道做人的道理…”

那天爷爷对我说了许多,可我仍能记住的只有这些,现在爷爷的小孙女也长大了,我能对爷爷坚定的说,“我没有辜负您的教导,我正一步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!”

父爱如山

吴树燕云断尺书

迢迢两地恨何如

梦魂不惮长安远

几度乘风问起居

刘雪霞:

鹅毛大雪肆意的下着,北风凛冽,空荡的路上只有我和父亲。他奋力的蹬着自行车,不时地回头。风夹着雪花,拍打着我的面颊,刺痛着我的双眼。我赶紧眯了眼,弯着身子,躲在父亲背后。

不一会儿我感到了颠簸,并觉得自行车摇摆不定。我睁开了眼,发现我们驶进了一条石子路。风更大了,雪更紧了。我微微的抬起头,看见父亲像一张拉满的弓,顶着风雪前进。他臂膀处的衣领已被雪水浸湿,后面的头发已被雪花染白。我渴望再看他一会儿,可他回过头来,那通红的眼睛和严厉的目光使我低下头。

风雪毫无减弱的迹象,石子路旁的树木发出飕飕的响声,有时还要咔咔的断裂声。我无法想象父亲是怎样奋力地蹬着自行车,顶着风雪前进。我只是坐在车后,用手紧紧搂着父亲的腰,把头紧紧贴在父亲背后。这时我听到一阵阵父亲的喘息声,父亲那随风飘动的衣服扫着风雪,雪地上留下一条细长的车印…

母爱如海

意恐迟迟归

临行密密缝

游子身上衣

慈母手中线

侯明宇:

日将暮,太阳跟在下半年毫不吝啬的将最后一抹美丽留在人间。工作了一天的人们乘着夕阳踏在回家的路上。

母亲带着放学的我一起融入,在奔向夕阳的人流里,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后座上的我的影子被包容在母亲的影子里,身前母亲的身子,将刺目的光牢牢地阻隔我的视野范围外,逆着光,母亲的身体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下,被风吹动着,每一根发丝都成了发着柔和的光的金*色。平常平凡的母亲,这时就像一个被赋予神力的天使不,我坚信他本就是上天派来守护我的天使,只不过平常隐藏了他的神力,只待为我打怪时才显现出来。

敬先贤,忆先人

萧萧暮雨人归去

冥冥重泉哭不闻

尽是死生别离处

棠梨花映白杨树

高志扬:

“轰”的一声在脑中炸响,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我被爷爷去世这个消息炸醒了,然后我们便从石家庄赶往了赵县。一进门,眼前这与此不同的世界,让我认识到了爷爷,真的走了,满天满地的白纸与院中人的白衣相互融合,终是于院中悲伤的氛围,构成了不同外界的严冬,连阳光仿佛都要冻结,冷,冰冷刺骨!

还记得当时的父亲,那个在我心中一向高大伟岸,坚强乐观的人,竟在我面前痛哭失声,他说:“爸爸已经没有了妈妈,现在有没有爸爸了。”说罢:便搂住了我,越来越紧。

葬礼终是过去,我们回家,一路上仍是相对无言,只有微风拂过,像是爷爷的宽慰。

旧日温情

伏胜自能通掌故

失颜白发询堪夸

知尔丹台名藉甚

帘前杖倚鸠衔玉

李佳芮:

那年冬天的晚上,我的胃病又犯了,胃里向火海般翻涌,如针扎一般穿心的痛。我的一只手死死的拽着衣服,似乎要把扣子扯下来,眉头紧紧的皱着,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,豆大的汗珠,从额头冒出,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。

我有气无力地呻吟着,吵醒了熟睡的奶奶,他赶忙起来翻箱倒柜的找药,但没找到。看到我这副痛苦的模样,她来不及换睡衣,抓起外套,跨出了门。

当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,楼下的小门诊早已关了门,出租车也因为天气的寒冷,回家冬眠了,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太,腿脚又不方便,医院呢?

突然一股寒气飘来,奶奶拿着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回来了,她递给我热水的那一刻,我碰到了她那冰冷的大手,也难怪外面那么冷,她又穿的那么薄……

毕竟药效没有那么快,我的胃更疼了,躺在床上翻来滚去,奶奶也着急,不停的叹着气,他把两只手并在一起,使劲的来回搓搓到发烫才捂到我的肚子上,这是我从小到大治疗胃病的良方。她来回的做着这一个动作,我的疼痛也有所缓解,慢慢的合上了眼脸上,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,顺着脸颊流下来……

拾取时光

我陪你变老

你陪我长大

人老隔辈亲

世间天伦乐

狄婷:

还是记忆里的那抹夕阳。

我陪着姥姥买菜归来,撑得鼓鼓的袋子,彰显着颇丰的收获,袋子很沉,手掌被磨出红印,但我的一只手却紧紧地挽着姥姥,姥姥的手不像其他老人的手那样干燥,反而很滑。有的只是蜿蜒而上的细细的皱纹,还记得儿时我总爱抓起姥姥的手,静静地数着姥姥手上的皱纹,可每次数都数得不一样,看的我急得快哭的样子,姥姥总是把我的小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里,带着我出去玩,想到这,我愈加紧紧的握住姥姥的手,随着他的步伐,一步一步地走向回家的路,“宝儿长大了,能帮姥姥提菜了,这小手抓得紧紧的,是怕我丢呢。”姥姥乐呵呵地说道,夕阳洒在她的脸上,笼上层层金色,显得更加慈祥,是啊,就像你小时候拉着我一样。

你陪我长大,我陪你变老。

美好时光

时光也变得温柔

当时光里有母亲

风更美,景更丽

当风景遇上诗词

张益佳:

阳光穿过玻璃,撒到我的身上,我坐在躺椅上看书,脚尖有节奏的点在地上,带着身子晃了起来,身旁滴水观音舒展着叶子享受这难得的午后暖阳身后脚步声传来,原是妈妈来浇水了,她拿着喷壶侍弄着滴水观音,我的脸朝着书,目光,却已被喷洒出的水汽吸引,脚尖点地的节奏也慢了下来,半响,妈妈把喷壶放在一旁,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回来,她推了推我,并未言语,我半身滑下躺椅,用脚蹬地把躺椅向后移了些许,妈妈似是无奈地笑了笑,拿着东西从我身前走过,到右手边的缝纫机上做活去了,我继续刚才的章节,不时翻页那个午后没有言语,只有翻书声点地声和嗒嗒声,却令我无比安心。

少年游,隔辈亲

静拂琴床席

香开酒库门

慵闲无一事

时弄小娇孙

申琰伟:

干枯的枫叶再也拖不动它的身子,一阵风走过,它便被无意间撞了下来,在空中打转了几道弯落在我的脚边,生命凋零在晚秋,又将以何种姿态为自己抹出一道痕来?我看像姥爷的背影,还是很挺直,稳健的步子似乎要踏出节奏来,这条通向烤鸭店的路,不知走了多久,包容了几度春秋,可仍是他和我不变的亲情。

他回头望向我,唤我的小名,让我走得更快些,我回应一声,随之跟了上去。到了店门口,烤鸭的香气溢了出来,将我包裹住,流进鼻腔,直达深处,这透彻灵魂的味道,妙不可言,实在令我着迷。片刻等待之后,它终于被套上了塑料盒,递在我的面前,我接过来,还没凑到跟前,肚子便不争气地咕了一声,我看向姥爷,他看上去更为满足,那慈祥的笑容给烤鸭的香气加分,眉眼间的沟壑里布满了幸福,快要流淌出来。烤鸭盒被我攥得更紧,因为我知道那是近在眼前,触手可及的爱。

思念如潮

肠断与谁同倚

吹箫人去玉楼空

又催下千行泪

小风疏雨萧萧地

刘金桐:

小心翼翼地步入病房,心随之变得灰白,映入眼帘的是蜷缩在床上的身影,我想要叫出大伯,但不知是什么哽住了我的喉咙。我只得默默地走到大伯床前,而眼前的一幕,更是将我的心割得鲜血直滴,原本身材丰腴的大伯此刻已被疾病削得形销骨立、不成样子;原本脸上长挂的笑容也已被病容掩盖上一层灰白,不似常人的颜色,原本令人舒心的呼吸声也已变得似被许多脏物堵塞的管道,发出刺耳的喘息声,我强忍泪水,将苦痛压入心底,缓缓蹲下,轻声唤道:“大伯……”大伯费力地睁开眼睛,原本无神的目光,忽然变得强烈,他用那早已输液输得肿胀的手握住我的手,呼吸也更加急促,并剧烈的咳起来,一旁的护士忙说:“别激动,别激动……”良久,大伯终于稍稍平复了心情,一行浊泪,从他的眼底里流出,他的嘴唇微动,却呼不出声,我赶忙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,终于听清:“好好的……”就一句话是捅破我眼中泪海的堤坝,泪水止不住的淌下,寂静的病房中独留一阵阵哭泣声与粗重急促的喘息声,似杜鹃啼血似清猿哀啼……

三年,彼岸的您可安好?从病痛中终于解脱的您该无忧无虑,往日的一幕幕我不会忘怀,勿念,勿念…刘金桐

化作春泥更护花

落红不是无情物

吟鞭东指即天涯

浩荡离愁白日斜

指导老师:寇文晓

上面是最近我们练的一个小片段,其中能看到很多孩子的成长,这里面有的语言优美,有的环境描写到位,有的刻画细致,有的情感真挚,各有千秋,能够看到每个孩子的成长,临近分班,送与家长保存孩子的成长点滴。

整理:张振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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